译文
求来了这一(yi)场(chang)雨,宝贵得如玉如金。
新年都已来到,但还看不到芬芳的鲜花,到二月(yue),才惊喜地发现有小草冒出了新芽。
城里经历上百次战乱之后,还有几家老人在世上保全。
梅子黄透了的时候,天天都是晴朗的好天气,乘小舟沿着小溪而行,走到了小溪的尽头,再改走山路继续前行。
私下追慕诗人的遗风啊,以无功不食禄寄托怀抱。
长江漂流着峨眉山的雪水和三峡的急流。
为(wei)何众鸟集于树丛,女子仍与王恒幽会淫乱?
画为灰尘蚀,真义已难明。
与儿时的旧友分别(bie)了四十(shi)年,在此之间的杳无音信令我们都感到茫然失落。一别四十年,时间是这样久,谁能想到在某地能重新会合?他乡遇故知,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同样没有想到,久别重逢,乍逢又别!现在我不去赞美桃花秀丽的如锦缎一般,却反而憎恶柳絮比棉花还要白。我恼怒(nu)剑南的春色无赖,是因为它冒犯了我这个愁人;而它之所以冒犯了我,是由于我和朋友后会无期,离怀难遣。
汉文帝重才恩德尚且淡薄,湘江水无意凭吊有谁知情?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fu)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chi)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请问老兄自从分别以后为何如此消瘦?恐怕都因为这一段岁月里作诗太费辛苦。
注释
②郁郁累累:形容忧思很重。郁郁,愁闷的样子。累累,失意的样子。
57、既:本来。
219、后:在后面。
⑨漫想:空想。熏风:南风,此指夏天。
凤城:指京城。
④“绕”,元本注“一作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