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云霓越聚越多(duo)忽离忽合,五(wu)光十色上下飘浮荡漾。
侍中、侍郎郭攸之、费祎、董允等人,这些都是善良诚实的人,他们的志向和心思忠诚无二,因此先帝把他们选拔出来辅佐陛下。我认为(所有的)宫中的事情,无论事情大小,都拿来跟他们商量,这样以后再去实施,一定能够弥补缺点和疏漏之处,可以获得很多的好处。
我说:从前吴越建国时,广陵王镇(zhen)守吴中,曾在内城的西南修建了一个园子,他的外戚孙承佑,也在它的旁边修了园子。到吴越被宋国灭亡时,这个园子还没有荒废。最初苏子美在园中造了沧浪亭,后来人们又在沧浪亭的遗址上修建了大云庵,住进了和尚。这是从沧浪亭到大云庵的演变过程。大云庵至今已有二百年的历史了。文瑛寻访亭子的遗迹,又在废墟上按原来的样子修复了沧浪亭。这是从大云庵到沧浪亭的演变过程。
人的一生忧愁苦难是从识字开始的,因此,只要能写能认自己的姓名就可以了。更何况用草书来夸耀书法的神奇和快速,让人看了模糊恍惚令人发愁。我每每自笑曾经爱好草书,不想你也有这个“毛病”,不知道哪年才能病愈?还说这里面有什么最大的快乐,非常称心合意,和庄子的逍遥游没有什么不同。最近,先生建造了醉墨堂,就像啜饮美酒能消愁销除烦恼一样。看先生这个样子,我才领会到柳宗元说得不错:嗜好土炭的病人吃起土炭就像美味佳肴一样。先生在书法艺术也可以说达到了最高境界,用坏的笔堆在墙边像山丘一样高。兴致来时,挥动笔墨多少纸都用得完,就好像骏马(ma)一转眼就踏遍九州大地。我的书法都是凭借想象力创造的,本来就没有什么章法,一点一画随手写来,也懒得去仔细推敲琢磨。为什么我的随口议论独独被先生所容纳,就连只字片纸也会收藏起来?如果用“不低于钟繇、张芝”来评价先生,先生完全当得起;如果用“向下和罗晖、赵袭差不多”来评价我,我似乎还要好些。从今后,先生不用再像张芝那(na)样临池苦学,池水尽黑了;那些未曾染色的白绢与其先写字后再染色做衣服,不如直接拿来做被褥床帐。
早晨我在大坡采集木兰,傍晚在小洲中摘取宿莽。
江面上倒映着点点渔灯,我与你在画船中双栖双宿。当年在渡口送别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为何与善变的有易女子淫乱,他的后代却反而盛昌不绝?
白色的瀑布高挂在碧绿的山峰。
为何嗜欲与人相同,求欢饱享一朝之情?
在这春天的月夜里,只听见乌鸦哀啼,帘幕长垂,阻隔着寂寞的宫花。
往年曾经到五陵去旅游,子夜歌声清丽月光满楼。
在那天,绣帘相见处,低头假意走过,笑弄鬓(bin)发如云缕一般。紧锁着秀眉,娇羞不开口,陌生人前,深情难以倾诉。
千古功名仍在,但生前却是寂寞不幸,功名啊功名,你终比不上一腔悲愤的积怨!
夸耀着身份,即将到军队里赴宴,数量众多,场面盛大。
漫漫长夜难以成眠,独自伏枕翻复辗转。
少妇孤单住城南泪下凄伤欲断肠,远征军人驻蓟北依空仰望频回头。
扬子驿盖在树林的开阔处,而对面的润州城则矗立在群山中。
青云激发起高雅的兴致,隐居山林的生活也很欢悦。
我与现在的人虽不相容,我却愿依照彭咸的遗教。
争王图霸之业未立,各自割据称雄。
注释
[37]城:筑城。朔方:北方。一说即今宁夏灵武县一带。句出《诗经·小雅·出车》:“天子命我,城彼朔方。”
37.遒:迫近。
⑷殷勤:恳切;深厚。
⒅烬:火灰。余烬:指残余的军队。
⑷絮:柳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