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谁能爱我高尚的品格和情调?却都喜欢时下正流行的俭妆。
院子(zi)里只剩枝丫的槐树落在月光下的影子,稀疏凄凉。而这个时候从邻居那边传来的杵声在寂静的秋夜里显得那么清晰急促。相隔遥远。如(ru)何去约定相聚的日子,只能惆怅地望着同样遥远的月亮,什(shi)么事也做不了,就那样傻站着。
想走就轻轻松松地走,想坐就安安静静地坐。渴了就喝,饿了就吃,酒喝醉了就唱几曲山歌,困了就在草地上躺一躺。日月漫长,天地宽广,休闲的日子好快活。老酒已经再次酿过(guo),新酒也酿造出来了,大家围着老瓦盆一个个笑呵呵,和山僧村翁一起饮酒唱和。他出一对鸡,我出一个鹅,休闲的日子好快活。拴住了意马又把心猿来锁,跳出那人心险恶的红尘风波,大白天南柯梦几人惊醒过。离开了名利争夺的场所,钻入自己手造的安乐窝,休闲的日子好快活。像陶潜一样在南边地上耕作,像谢安一样在东边山上仰卧,经历的世态人情那样多。闲暇时把往事一一思量过。贤明的是他,愚蠢的是我,还争个什么呢?
高官厚禄却不辨是否合乎礼义就接受了它。这样,高官厚禄对我有什么好处呢?是为了住宅的华丽,妻妾的侍奉和认识的穷人感激(ji)我吗?以前(有人)宁肯死也不愿接受,现在(有人)却为了住宅的华丽却接受了它;以前(有人)宁肯死也不愿接受,现在(有人)却为了妻妾的侍奉却接受了它;以前(有人)宁肯死也不愿接受,现在(有人)为了认识的穷人感激自己却接受了它。这种做法不是可以让它停止了吗?这就叫做丧失了人所固有的本性。
好象长安月蚀时,引起满城百姓噒噒敲鼓声。
我曾在洛阳做官观赏过那里的奇花异草,
大家都感谢王子的恩德,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子产说:“尹何年轻,不知能否胜任。”子皮说:“这个人忠厚谨慎,我喜爱他,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子产说:“不行。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现在您喜爱别人,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多半会割伤自己。您的所谓爱人,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栋梁折断了,屋椽自然要崩塌,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担任大官、治理大邑,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不是更加贵重吗?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如果真这么做,一定会受到危害。比方打猎吧,射箭、驾车这一套练熟了,才能猎获禽兽;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射过箭和驾过车,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翻车压死)而提心吊胆,那么,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子皮说:“太好了!我这个人很笨。我听说过,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我是个小人啊!衣服穿在我身上,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大官、大邑,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假如没有您这番话,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从前我说过:‘您治理郑国,我治理我的封地,在您的庇荫之下,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从现在起才知道,这样做还是不够的。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就是治理我的封地,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子产说:“人心的不同,就像人的面貌一样。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还是要奉告的。”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
虽然在本州服役,家里也没什么可带。近处去,我只有空身一人;远处去终究也会迷失。
雪花飘舞着飞入了窗户,我坐在窗前,看着青青的竹子变成白玉般洁白。 此时正好登上高楼去远望,那人世间一切险恶的岔路都被大雪覆盖了。
鸡声嘹亮,茅草店沐浴着晓月的余辉;足迹依稀,木板桥覆盖着早春的寒霜。
我的书信不知何时你能收到?只恐江湖险恶,秋水多风浪。
今天她要远行去做新娘,乘坐轻舟沿江逆流而上。
注释
(45)引:伸长。:脖子。
(11)楸(qiū):落叶乔木。枝干端直,高达三十米,古人多植于道旁。
11之:代词,指被毒蛇咬后的伤毒。
旧日恩:一作“昔日恩”。
18、东山,指谢安。谢曾隐居东山。
漏声断:漏声尽。指夜深。漏,古代计时器。
疏荡:洒脱而不拘束。
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