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苏轼回复陈公说:“事物的(de)兴盛和衰败,是无法预料的。(这里)从前是长满荒草的野地,被霜露覆盖的地方(fang),狐狸和毒蛇出没的所在。在那时,哪里知道(今天这里)会有(you)凌虚台呢?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那么高台(会不会)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都是不能预料的。我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看到)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橐泉两座宫殿(遗址),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五柞两座宫殿(遗址),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遗址)。回想它们一时的兴盛,宏伟奇丽,坚固而不可动摇,何止百倍于区区一座高台而已呢?然而几百年之后,想要寻找它们的样子,却连破瓦断墙都不复存在,已经变成了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墟了。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依靠,更何况人世的得失,本就来去匆匆(岂不更难持久)?如果有人想要以(高台)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那就错了。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
西风送来万里之外的家书,问我何时归家?
春天,山上的野桃花红艳艳的开的正旺,蜀江的江水拍着旁边的悬崖峭壁。
北方有位美丽姑娘,独立世俗之外,她对守城的将士瞧一眼,将士弃械,墙垣失守;
愁云惨淡地压在广阔的低谷,落日斜照着雄关一派黯淡。
渔人、樵夫们在好几个地方唱起了民歌。
夜很深了,夫妻相对而坐,仿佛在梦中,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人到晚年了,还感觉是在苟且偷生,但又迫于无奈,终日郁郁寡欢。
枯败的槲叶,落满了荒山的野路;淡白的枳花,鲜艳地开放在驿站的泥墙上。
边塞上有很多侠义少年,关外春天可见不到杨柳。
臣李密陈言:我因命运不好,很早就遭遇到了不幸,刚出生六个月,父亲就弃我而死去。我四岁的时候,舅父强迫母亲改变了守节的志向(xiang)。我的祖母刘氏,怜悯我年幼丧父,便亲自抚养。臣小的时候经常生病,九岁时不能走路。孤(gu)独无靠,一直到成人自立。既没有叔叔伯伯,又缺少兄弟,门庭衰微、福分浅薄,很晚才有儿子。在外面没有比较亲近的亲戚,在家里又没有照应门户的童仆,生活孤单没有依靠,只有自己的身体和影子相互安慰。但祖母刘氏又早被疾病缠绕,常年卧床不起,我侍奉她吃饭喝药,从来就没有离开她。
我本来就最爱游赏名山,面对此景心胸更宽广。
一天晚上,坐在陶编修家楼上,随意抽阅架上陈放的书,得《阙编》诗集一函。纸张装订都很差,刷板墨质低劣,字迹模糊不清。略凑近灯前阅读,看了没几首,不由得惊喜欢跃,连忙叫石篑,问他:“《阙编》是谁作的?是今人还是古人?”石篑说:“这是我同乡前辈徐天池先生著的书。先生名渭,字文长,嘉靖、隆庆间人,五六年前才去世。现在卷轴、题额上有署田水月的,就是他。”我方才明白前后所猜疑的都是文长一人。再加上如今正当诗歌领域荒芜浊污的时候,得到这样的奇珍秘宝,犹如在恶梦中被唤醒。我们俩跳起来,在灯影下,读了又叫,叫了又读,睡着的佣人们都被惊起。我从此以后,或者对人家口说,或者写书信,都标表文长先生。有来看望我的,就拿出文长的诗给他读。一时文学(xue)界著名的人物,渐渐地知道向往仰慕他。
夕阳穿过幕帘,阴影包围了梧桐(tong)。有多少情话说不尽,写在给你的词曲中。这份情千万重。
看到他落笔,风雨为之感叹;看到他的诗,鬼神都为之感动哭泣。
可是没有人为它编织锦绣障泥,
而在当时那些人看来那些事都只是平常罢了,却并不知珍惜。(亦指自己在年轻时对生活的态度也是那样不知珍惜。)
(像)诸葛亮和公孙述这样的历史人物,(无论是贤还是愚)都终归黄土;
人们奇怪是什么事情,使我今天这样格外伤心?一半是对美好春光的爱惜,一半是恼恨春天的逝去。
注释
称郑伯,讽失教也:称庄公为“郑伯”,是讥讽他对弟弟失教。讥,讽剌。失教,庄公本有教弟之责而未教。
朝于齐:到齐国来朝见(齐王)。
妻子:妻子、儿女。
走:逃跑。
⑵宿雨晴:指一夜宿雨,清晨放晴。
遂:于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