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昨夜雨湿蹬上轻便木屐,春寒料峭穿起破旧棉袍。
我脚上穿着谢公当年特制的木鞋,攀登直(zhi)上云霄的山路。
记得在瓜州渡痛击金兵, 雪夜里飞奔着楼船战舰。秋风中跨战马纵横驰骋, 收复了大散关捷报频传。
当庄(zhuang)宗用绳子捆绑着燕王父子,用木匣装着梁君臣的首级,进入太庙,把箭还给先王,向先王禀告成功的时候,他意气骄盛(sheng),多么雄壮啊。等到仇敌已经消灭,天下已经平定,一个人在夜间呼喊,作乱的人便四方响应,他仓皇向东出逃,还没有看到叛军,士卒就离散了,君臣相对而视,不知回到哪里去。以至于对天发誓,割下头发,大家(jia)的泪水沾湿了衣襟,又是(shi)多么衰颓啊。难道是得天下艰难而失天下容易吗?或者说推究他成功与失败的事迹,都(du)是由于人事呢?《尚书》上说:“自满招来损害,谦虚得到好处。”忧虑辛劳可以使国家兴盛,安闲享乐可以使自身灭亡,这是自然的道理。
地势有帝王之气,山水则虎踞龙蟠。
暮春的残寒,仿佛在欺凌我喝多了酒,浑身发冷而难受,我燃起沉香炉,紧紧地掩闭了沉香木的华丽的窗户。
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yong)无尽头。
血泪泣尽,流逝于时间,断送于黄沙。惟有大漠的孤烟消散了,惟有最后一匹骏马的白骨缓缓没入那幽咽的寒泉……
我愿在南野际开垦荒地,保持着拙朴性归耕田园。
苏轼回复陈公说:“事物的兴盛和衰败,是无法预料的。(这里)从前是长满荒草的野地,被霜露覆盖的地方,狐狸和毒蛇出没的所在。在那时,哪里知道(今天这里)会有凌虚台(tai)呢?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那么高台(会不会)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都是不能预料的。我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看到)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橐泉两座宫殿(遗址),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五柞两座宫殿(遗址),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遗址)。回想它们一时的兴盛,宏伟奇丽,坚固而不可动摇,何止百倍于区区一座高台而已呢?然而几百年之后,想要寻找它们的样子,却连破瓦断墙都不复存在,已经变成了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墟了。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依靠,更何况人世的得失,本就来去匆匆(岂不更难持久)?如果有人想要以(高台)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那就错了。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
雷师跟着咚咚敲鼓啊,风伯跟着扫尘把路辟通。
屈原的词赋至今仍与日月并悬,而楚王建台榭的山丘之上如今已空无一物了。
一碗饭,一碗汤,得到它就能活下去,不得到它就会饿死。可是轻蔑地呼喝着给人吃,饥饿的行人也不愿接受;用脚踢给别人吃,乞丐也因轻视而不肯接受。
碧绿的池水涟漪满前陂,极目远望无边的滔田肥。
学他母亲没有什么摆弄,清早梳妆随手往脸上涂抹。
为何继承前任遗绪,所用谋略却不相同?
注释
巴江:水名。这里指鄂西、川东的长江。这一带周初为巴子国,后为巴郡。上峡:高峡。
[7]大别:永别。自剖:表明自己的心迹。
(15)厌:美好。杰:特出之苗。
①湖:即杭州西湖。
[36]昌阳:昌蒲。药材名,相传久服可以长寿。
丙辰:清康熙十五年(1676年)
冉冉:慢慢移动的样子。春无极:春色一望无边。